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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前在美儿爱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“我一开始调查美儿爱，是因为接获检举，说这所幼儿园违规招生。美儿爱是短期补习班，不能招收学龄前的儿童全天上课，可是在我深入了解之后，除了招生的问题以外，他们聘请的外籍老师，有一半以上没有正规身份。不过，这都不是你有兴趣的部分吧？”
陈匀娴诚实地点了点头，张郁柔不以为意地耸肩，配合地更换了主题。
“在我接触了很多美儿爱的家长的过程中，也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吧，从一个朋友介绍的家长中，听到了一个八卦。因为当事人一方，是蔡万德的妻子，多少勾起了我的好奇。”
“你指的是梁家绮？”
“对，总之，另一个当事者叫李筱容，是给人做脸跟身体保养的，有一间个人工作室，她的丈夫在卖车，老实说，夫妻俩的收入都很普通，他们把小孩送去美儿爱，是因为李筱容的朋友建议她，把小孩送进美儿爱，她可以认识很多上流阶层的人，她可以从中寻找客户。老实说，这个策略是有用的，李筱容把儿子送进美儿爱以后，确实有一些妈妈成了她的客户，也跟她买了几十万的法国沙龙保养品。李筱容能言善道，又愿意倾听，很多妈妈不知不觉，跟她成为很好的朋友，其中包括梁家绮，那时候，蔡万德被爆出在外跟前女友另筑爱巢，梁家绮很失落，她很常带着儿子去李筱容的工作室谈心……”